这在春月楼里弹琴的女子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身形消瘦,个子不高,长相嘛,姜陵只看到了一个侧颜,算不上什么美人,但也是一个清秀的小姑娘,脸上零星有点雀斑也算不影响美观。
但这姑娘却没看姜陵一眼,一对眸子里有些冷淡,冷淡之中也藏着一分怯意。
她快步走回家门,还未等进屋,便喊了一声:“爷爷,快跑啊!!”
姜陵既惊讶又纳闷,不知这姑娘怎么就喊了这么一嗓子。
下一刻房门打开,冲出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翁,这老翁背后背着一根高过头顶的竹条,竹条顶端连着一根牛筋线,线的另一端连着一把造型有些古怪的木弓。
但姜陵还是认得那弓是何物,它并不是射箭用的大弓,而是弹棉花用的弹弓,老翁那一身破布衣上沾着的棉絮便是最好的佐证。
这弹棉花的老翁急切地冲出屋子,一把揽过了小姑娘,而后警惕地看着姜陵和黄烈。
“爷爷,他听出我弹的曲子是江左赋了,你快走。”小姑娘面露慌乱。
可老翁哪里会撇下孙女独自逃生,他将孙女护在身后,面容阴沉地盯着姜陵说道:“没想到现在还有人记得这首曲子,怎么,难不成你们还要为一首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