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地磕头，“小柒错了，小柒再也不敢了。
门主你不要生气，你不要对小柒失望，小柒真的再也不敢了！”
“说吧，谁指示的。”
小柒身子一僵，哆哆嗦嗦道：“没、没谁，是是小柒自己”
“小柒！”
水若寒厉声道：“你当真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
向来温和的门主是真的生气了，小柒紧了紧双手，内心挣扎万分，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吐出了四个字：“是凤梨。”
“果然是她。”
水若寒眯了眯眼，看向小柒道：“小柒，无论你因为什么理由做了这件事，你这次错大了。水门怕是容不下你了。你先下去吧。”
容不下？？
小柒吓得急忙抬起头，清秀的小脸上挂着潺潺而下的泪水，她疯狂地摇着头，哭喊道：“不！不要啊！门主，小柒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求求你再给小柒一次机会吧！”
水若寒抬手揉了揉眉间，有些无力道：“小柒，我这么做才是给你一次机会，一次活下去的机会。内忧外患，你已经不适合再待在水门了。”
小柒张了张口，发现自己竟说不出一个字来。她虽年幼，但迫于过去的生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