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忍着点。”
她将药油倒在手心处,搓暖了后再贴到伤处一点一点地涂抹按压。
怕力道不对,她一边涂药,一边还不忘仔细观察男人的神情。
一场涂药工程进行下来,她只觉自己身上也冒了一层汗。
最后,她拿纱布沾了点药油覆上伤处,还用保鲜膜将上面‘密封’,才轻声叮嘱:“虽然不太好看,但是这个很有用,我妈说的。”
傅厉宸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似不经意地提到:“听说你母亲是外科医生?”
两人共事那么久,早已经对对方知根知底,许夏希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点头,“嗯。”
“她让你出国留学也是学医?”
许夏希刚要点头忽然警觉过来,戒备地盯着傅厉宸:“你问这个做什么?”
傅厉宸心道可惜,又觉来日方长,也不急在一时,脸上态度自然,“没什么,随口问问罢了。”
许夏希才不信傅厉宸会有不过脑随口问问的时候,不过她现在情绪不高,也没有追问。
她的目光游离,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沉默。
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傅厉宸却知道她的沉默是因为什么。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