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性急地想要带许夏希去拿她的笔记本,直到瞧见夏希脸上惊愕的神情,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急躁,挠头小声说:“不好意思,我的性格比较急躁,忘了问你需不需要了。
我那些笔记大概就相当于速成手册,肯定没有书本上讲的那么详细,但应付考试还是足够的。
现在时间还剩不到两个月了,我是说如果你有别的更好的资料也不要紧,可以先看看我的,用不上也没关系,大家一起复习,共同进步……”
这时候的盛宁完全没有刚才对付万晓时的伶牙俐齿,把话说得颠三倒四。
到最后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地闭上嘴,不再啰唆了。
许夏希明白盛宁的一片好心,自然不会恶意揣测,只是略带疑惑地问:“你这次也要参加考试?”
她以为盛宁早就过了司法考试。
盛宁被闻中‘伤处’,也没有不好意思,坦然承认:“我之前考了五次,不过总差一点没有通过,只好今年继续努力了。”
“五次!”许夏希忍不住叫了声,有点被吓到了。
在此之前,夏希对这个今年正式更名为‘国家法律职业资格考试’的所有认知都来源于傅厉宸。
男人表现得如此轻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