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同意检察院对被申请人强制医疗的申请。
许夏希无语半晌,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想想似乎又可以理解,强制医疗的案件大多事实清楚,被申请人都有精神病,还伤了人,当然应该送进精神病院治疗,不然再害人,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许夏希感觉胸口有点堵。
这个案子没有穷凶极恶,只有发病时的迫不得已和永远的失去。
而如今的强制医疗,也不是惩治犯罪,只是悲剧与悲剧的叠加。
让人看了只觉得难受,先前那些可怕的画面似乎也染上了悲意,不再骇人了。
许夏希花了整整一天半的时间,在星期五下午将案件材料整理提炼出来,又把往年案件的代理词都找出来,一起交到了傅厉宸桌面。
“材料我都整理好了,你看看吧!”
这个案子傅厉宸也是代理律师,就算真的不管事,也该对案件有个基本的了解。
傅厉宸倒再说‘让许夏希自己干’的话,快速将材料浏览了一遍。
难得态度很好地夸了一句:“脉络清晰,整理得不错。”
“哦!”许夏希闷闷地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