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沉默了好一阵子,只有陈友乐还对着照片咕哝着说个不停,间或几个字都是叫着‘老鬼’。
许夏希见他这状态,也知道没办法再问下去。
贺泉收起剩下的照片,在要不要拿回陈友乐手中死死拽着的照片之间犹豫了半秒钟,最终放弃。
一张照片而已,他们那里还有底,眼下还是不要去招惹发病的陈友乐了。
“那现在怎么办?”贺泉制作好辨认笔录,到了辨认人签名这个环节又犯难了。
以现在陈友乐的状态,哪怕他会写字,他们也不可能让陈友乐在辨认笔录上签字确认啊!
柏诚拍了下他的后脑勺,笑骂:“本来就是来了解一下情况的,谁让你正儿八经地制作辨认笔录了。”
这话说得好像刚才眼睁睁看着贺泉忙上忙下却不阻止的人不是他一样。
许夏希在心里默默吐槽,忽地灵机一动,凑到贺泉耳边对他嚼了下耳根。
贺泉犹豫地点点头,“照片是带了,但这管用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许夏希笑得一脸自信。
柏诚好奇地看着这两个‘小崽子’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却又端着身份不好开口询问。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