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后悔,当初没能帮上你们母子。现在你能来找我帮忙,我高兴都来不及,更何况你说的这事儿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就算没有我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算不得帮忙。”
傅厉宸听到邓良武提起傅母的时候,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嘲意,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
只轻声说道:“这不怪您!您能记着父亲已经很好了!”
邓良武感慨道:“你父亲那样出色的一个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的!”
傅厉宸将邓良武送上出租车后,并没有马上搭车离开,而是顺着人行道慢慢往回去的方向走。
这条街临近河边,夏日晚风微拂,带来丝丝凉意。
但傅厉宸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不觉得凉快,反而打心底生出一股难言的燥闷。
他靠着堤岸上的栏杆,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后深吸了两口,才感觉郁结于胸的那股闷气稍有缓解。
他就这样放眼眺望河对面的霓虹光彩,向来冷漠的脸上竟意外地透出一丝丝迷茫。
傅厉宸从来都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但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喝了点酒,又被旧事扰了心绪。
所向披靡的傅大律师也陷入进退维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