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夏希不能说自己傻了，但是在看到李佳明的那一刻，她确实有点蒙。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
李佳明慢悠悠地走到那张椅子上坐下，才漫不经心地说道：“一直都是我。”
“什么意思？”许夏希不懂。
李佳明却不明说，转而提起另一件事，“你之前不是一直问我馨馨是出了什么意外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吗？”
许夏希没明白过来李佳明为什么突然提起李馨，但此时却不好激怒对方。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硬硬的手感让她稍微安心了点，干脆顺着李佳明的话问：“为什么？”
李佳明瞥了眼床上如同死猪一样趴着的赵敬则，露出一抹阴笑。
许夏希一下子警醒过来，忽然想到关于广信小学最早一单猥亵案传出来的时间是七年前，但是因为是首起，资料也是最模糊的，甚至连受害学生的姓名都不清楚，但如果从年纪上来说，李馨当时九岁，和向玲差不多的年纪，而且精神失常表现也是害怕接触男性……
她忍不住问：“小馨以前也在广信小学……”
李佳明阴阴一笑，直接说出了许夏希心中的猜测，“如果不是这畜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