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济仁医院。
急救科,内、外科,脑科,呼吸科,神经内科,甚至连病理科和心理科的医师都集中在了住院部的加护病房中。
这些医生大多都是刚刚被人从床上挖起来,睡眼惺忪,还打着哈欠,但是在看到肖女士那张冷得快要结冰的脸后立即就像是冰水浇头。
透心凉,瞬间清醒过来。
逐一给病床上的许夏希诊断过后,又聚在一起讨论了几分钟,一致认为,“这位病人应该是摄入了能够致幻的药物,现正陷入昏迷,暂时看起来没什么大碍,等药效过去再观察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事了。具体是什么致幻成分还要等抽血检验后才知道。”
“为什么要等药效自己过去,你们不能主动把药效除掉吗?比如洗胃什么的?”盛宁着急地问。
刚才医师们说了那么多,她也没听懂多少,只知道他们什么都干不了,只会叫人等,但是看着许夏希连昏迷都痛苦地拧着眉,她哪里等得下去。
谁知她刚开口问,就听到有人发出一声嗤笑。
轻蔑意味,不言而喻。
“怎、怎么了?”盛宁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才引得对方这样嘲笑她。
“你是没脑子还是没眼睛,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