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镜璃到底想听什么。
司镜璃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所以，从什么时候开始，莫语兮便不再是莫语兮了？变成叶语兮了？”
“这个我也问了，叶学姐说，她死亡的那天，醒来就已经是莫语兮了。”凌楚晨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对了，叶学姐总是出入在厉家，然后那个时候听说厉少爷是她的未婚夫，不过这件事情吧，厉家也没有出面公开认证过，所以这件事情真假，我也不好说。”凌楚晨仔细的回忆了这一切。
“那莫语兮呢？”司镜璃更加关心的，也许是莫语兮。
“这个……莫小姐……就不太清楚了，反正当时我也问了，叶学姐只是说，莫小姐应该是自杀了，所以她才有机会醒来，这个问题我也没法考究了啊，我觉得是玄学，但是你不信又不行，如果司少爷感兴趣的话，其实可以问一下的，我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这次从国外回来的，管她什么名字，她就是莫语兮莫小姐，身体里的那个灵魂，就是叶学姐。”凌楚晨斩钉截铁。
司镜璃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一时间，他忽然真的分不清楚自己的感情了，到底是喜欢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