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台上唱的什么,唱的好与不好,她全然没去在意。
看到他目光在灯火的映衬下,折射出几缕动容的情绪,她突然发起了呆,望着台上才色双绝的女子们,任鸢飞不得不承认,凰游镇的名门望女们是相当出挑的,听着台下一阵阵的喝彩,甚至有些轻浮的男子毫不避讳的吹起了口哨。
任鸢飞叹了口气,在男人眼里这些女子是百花争艳,而在她眼里却是满目萧索。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她和她们之间的差距不仅是一个家教良好的世家,还有文学乐曲的熏陶以及自身的优越与傲人的资本。
这种千锤百炼塑造出来的女子,不是靠着她一时侥幸的姿容就能胜出的。任鸢飞心中不禁涌起一抹顾影自怜的情绪,有种悲凉的感觉。
慢慢的酒桌上的气愤陷入一种诡异的状态中,任鸢飞原想借酒壮胆,把纳妾这事儿说了,不想喝了几杯后,脸上一阵火热,她摇了摇头,意识开始飘忽,“这……这酒,也太烈了!”
远处目光一直追着任鸢飞的傅梓新,看着她喝得目光微醺,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原本整整齐齐的发丝也零零散散的飘落,褪去了一尘不染的气质,倒是平添了几丝魅惑,他摇着折扇的手顿了顿,似是走神,又似自言自语道:“醉人不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