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照到她软弱的心里去,片刻后他
眼中闪过一丝释然,为她轻轻擦掉眼泪,“乖,睡吧。”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新知府的安抚下,渐渐入睡,她的睡相实在不怎么好,青丝散了一床,有些孩子气。
新知府立在床边看了她良久,眸中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眷恋,才缓缓离去。
他替她关好门窗,离开时,却看到了正在赶来的六子,六子见到他,又联想到他刚才关门的动作,突然觉得自己智商不够用,他脑子空白了一瞬,还未等他问出口,新知府已经大步离去,只留下一句:“她睡了!”
声音淡漠没有丝毫情绪。
宴席散后,新知府站在书房里,问稍显醉态的师爷:“这傅梓新是何人,你给我的花名册上为何没有他的名字?”
望着知府大人那月寒般幽深的目光,师爷混沌的脑子立刻一片清明,他恭敬的垂立着,道:“这傅梓新乃是本镇银庄老板傅金文独子。
自小便随着主母生活在州县,三年前,傅金文患了风湿,腿脚不便,无法打理生意才让儿子从州县回来管账,来到我们镇上时间不长却接连纳了两房侍妾。”说道这里师爷言语似有避讳,停了一下,才道:“没过多久,他又娶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