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他心情复杂,不知是喜是忧!良久他叹了口气:“身为女子,她怎能如此彪悍?”。
这一夜她反反复复的发着烧,他又是擦身又是盖被子的,有史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体贴入微的照顾一个女人,仿若易碎的玻璃般,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
快天亮时,看到她的身体恢复了正常,他才勉力松了口气,一颗紧悬的心才得以释放,他疲惫的坐在床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不禁在想,如果一开始就知道她是个女子,自己会不会怜香惜玉?
此后,傅梓新总是寻着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来找她这个恢复了女儿身的官媒。
然而她的责任只是为他操办一场华丽盛大的婚礼。
有一晚,他喝得很醉,来到她的红叶小筑,问她“:如果我不想娶她,我不开心,这婚,还是要成么?”
她当时沉默了很久,反问他:“那么,你想娶谁?”
他醉卧她的膝盖,一把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都说醉卧美人膝,娶……娶你,怎么样?”
任鸢飞一怔,随即推开他,刚要离开,不料被他一把拉住,她慌忙转头,一时间和凑上来的傅梓新碰了鼻子。两人离得那么近,鼻尖微微碰在一起,睫毛也快要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