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信。
就在他快要离开的时候,她对着他的背影木然道:“无论她是谁,都要提亲么?”
他背影一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哪怕她是个妓?”任鸢飞突然提高了音调。
司徒君:“……”
任鸢飞忘不了司徒君临走时看她的那个眼神,她收回送他离开的目光,又投放到被帷幔重重遮住的床榻上,她步履维艰的走过去,一把拉开帐子,眼神冷幽幽的落在傅梓新那双充满纨绔的眸子上,他眼中布满血丝,满眼疲惫,看起来像是一夜未眠,她斜倚床边,冷冷看他,问道:“何时醒的?”
傅梓新剑眉一挑,眼中透着昭然的不屑,“那厮来的时候我就醒了!”
任鸢飞太阳穴突突的疼了一下,虽然她与司徒君的行为有些不合礼数,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权宜之计,好歹他们安守本分,并没有做什么过激动作,她也就释怀了,逼视傅梓新道,“收起你那鄙视的眼神,相较于他,你擅闯名宅,入我香闺,占我床榻……”说到这,任鸢飞露出一个媚人的笑,“坏我名节,该当何罪?”
傅梓新开口仿佛想说些什么,嘴唇动了动,却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任鸢飞给他解开睡穴后,他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