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
任鸢飞紧揪的心蓦地落下,“她自己回来的?什么意思?绑匪把她放了?”
“你晕倒的第二天,她就回来了。”司徒君看着她,慢条斯理的开口:“她根本就没有被绑架,被绑架的是另一个少妇。”
任鸢飞彻底懵住,脑子许久才反应过来,司徒君把一切的来龙去脉一一讲解。原来那天豆腐西施根本就不在店里,而是去了乡下祭拜亡夫,任鸢飞约她的口信根本没有带到,带口信的人看着紧闭的大门还以为施忆如已经去了。
昨晚瑜娘去西施店里吃豆腐,不料鞋袜被茶水打湿,西施便借了双鞋给她,所以失踪的人其实是西村口绣房里的瑜娘。
这瑜娘也是新婚不久,才年芳二十,任鸢飞是知道的,这门亲事虽不是她亲自谈妥的,却也亲自上门考核了情况才签字盖上印章的。
这瑜娘生的秀气端庄,肤色白嫩无比,双目流动,秀眉纤长,月牙弯弯。容貌甚美。瑜娘家穷一直在绣坊做工,绣坊老板近水楼台,便摘了这朵垂涎已久的鲜花,纳为妾室。
想到这里,任鸢飞猛地抬头望着司徒君颤声问:“三年前李大山的媳妇也是在望山坡失踪的,难道说……是同一人所为?”
司徒君沉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