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鸢飞看他拢紧衣衫,忍不住当头给他一个钢镚,“你是个男人,你是个男人,你默念三百遍!”
六子一脸委屈,“像我这么秀气的男人,很有可能让那些丧心病狂的杀人犯引起另类的变态感虐待感的老大你不觉得吗?你都看不到危机的吗?”
任鸢飞抽了抽脸,指着门外,良久吐出一个字,“滚!”
司徒君皱紧眉头,思索了一刻,突然问李大山:“你妻子生前在锦绣坊有做过工?”
李大山低头想了想,摇了摇头,“不,她并没有在那里做工,她只是做点绣鞋……”说道这里他猛然一怔,睁大双眼,“我想起来了!她虽然没有在那里做工,但她却也经常去那里交货!”
任鸳飞跟着神情一紧,立刻问道:“两件案子遇害人作案手法一致,现在又出现过相同的地方,我觉得应该立刻查探这个锦绣坊!”
司徒君沉吟了一下,又问:“遇害前两天,你的妻子有没有异样?”
李大山想了想,表情有些痛苦,他蹲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敲打自己的后脑勺,最后他抓着头发大声道:“对了,我想起来了!她遇害的前一天就去了锦绣坊!回来之后便心神不灵的,老是发呆,也不爱说话,甚至我回到家中她连晚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