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初四和六子抬着一个担架过来了,两人满头大汗,任鸳飞匆匆瞥了担架上的人,有些疑惑。
那人被打的鼻青脸肿,全身缠满了纱布,偶有一处伤部渗着鲜红的血,手臂下垂,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了无生气,不过看他的体型以及半白的头发还有那发饰上镶嵌的苏玉,她琢磨了一下,这人好生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真的好眼熟啊!
啊!
任鸳飞突然大叫一声,不顾众人的异样,一把冲进堂上,扑在那具缠满纱布的身体上,失声大叫道:“师爷,师爷……你死的好惨啊!”
六子抽了抽嘴角,蹲下戳了戳任鸳飞,“还……还没死!哭早了!”
任鸳飞还没反映过来,下一秒就被六子强行拽开了。
司徒君敲了惊堂木,一片哄闹的堂下立刻安静下来,他靠在桌案上,眸子里还有一丝尚未苏醒的慵懒,静了良久,他望着下面另一个同样鼻青脸肿的男人,厉声问道:“何事斗殴,从实招来?”
任鸳飞傻眼了,这师爷看起来伤的颇重,人都昏过去了,这案子怎么审?
堂下一片热议,都脑洞大开的纷纷开始揣测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