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摸了摸自己的唇,点着唇道:“这里可是很想你呢……”
“无耻!”说着任鸢飞转过身开了门,将他关在门外。
“等你什么时候想好,再拿回去好了!”傅梓新在门外大喊,听着里面没有动静,他又附耳在门上,小声嘀咕:“现在不理我,到时候,让你领教一下本公子的厉害!”
任鸢飞抵住门,抚了抚额,糟了,司徒君的玉佩……她靠着木门想了想,好女不和狗斗,想个法子偷回来算了!
第二日,傅梓新果然又玩失踪了,这一次不知道他还回不回来?任鸢飞懒洋洋的依靠在门框上,望着斜对面大开着的房间发呆。
思绪回到三年前,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周小姐将她约到西桥边,下跪恳求她不要缠着傅梓新,说也是巧,下午傅老爷又找她,说了同样的一番话,她那时候能一口应允,现在也同样不会变卦。
就在她陷入回忆时,头上一声哀叫,一只带血的白鸽直挺挺的掉在她的脚前!
她大吃一惊,蹲下一看,发现是只信鸽,不知谁在附近猎杀它,信鸽挣扎了几下,便伸直了小爪子翻了白眼,胸部中了弓弩才能发射的短箭,她紧张地看了一眼四周,立刻将信鸽包在衣襟里,掏出手帕将地上的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