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股子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便让人折服。
她曲腿不卑不亢的朝傅梓新福了福身,面无表情道:“保重。”说完不再看他,转身走进了金玉楼。
看热闹的人很快散去,任鸢飞良久才收回落在那名女子身上的目光,傅梓新摸着下巴,回头看她:“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
任鸢飞皱眉,追上傅梓新问道:“她是何人,新来的么?好像以前在金玉楼没有见过?”
傅梓新仔细瞧了瞧任鸢飞,讽刺道:“当了几年男人当傻了是吧,居然会对一个女人感兴趣!”说完,他赖洋洋的活动了一下筋骨道:“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
走到红叶小筑时,任鸢飞终于忍不住,冷冷瞧他一眼,顿住脚步,“你何时变得如此冷血了?”
傅梓新一怔,转头看着她眼里的陌生,一时竟无言以对,他冷血么?他残酷么?他自嘲的笑了笑,道:“今晚我请你喝好酒,咱们三年不见,如今见面了却从来没有好好的谈心过,都陌生了。”
晚上,傅梓新果然备了好酒好菜,两人对坐,他替她斟了酒,月光下,他一身华服,散乱的头发被束成发髻,玉簪斜插,熠熠生辉,而他整个人都如月光一般清冷闪耀。
夜色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