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似乎我只是一个令他发泄的工具,不过,即便这样,我也毫不在意,至少他没有去找别人。
后来他在州县安顿下来。
他很聪明,天生便懂得如何运筹帷幄的经商,白手起家,短短两年便在州县成为富商中的新起之秀,之后他为我赎了身。
我对他说:‘我想要个家。’
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他消失了,再也不来找我。
一天到晚迷迷茫茫,举目顾盼,州县的第一场雪却悄无声息,铺天盖地而来。
我还是住在夜溪阁,偶尔接客维持自己的生计,不是我不想离开,而是离开了,我怕他再也找不到我。
我托人向很多人打听,才知道他又辗转去了州县的另一家‘鸳织坊’。之后我出现在了‘鸳织坊’。
很不多人都不理解我,而我有时候也很迷惑,一味的执着,却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些什麽。
直到看他脸上沉沉的如同雾霭般的忧伤,我才恍然大悟,我舍不得他难过。
他看到我时,眉头一蹙,目光只在我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便滑走了,哪怕心疼得如同针扎,我还是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
这一次我学乖了,不再同他提任何要求,只是安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