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梓新眯起狭长的眼,痛心疾首的笑,“原来,那段日子只有我一人相思成疾。”
任鸢飞咬紧下唇,没有再说话。距离,可以产生美,也能酝酿出苦涩。她也是慢慢的才明白,有些人和你注定只可能是两条不会有交集的平行线,尽管你们每天都会相遇,而她与傅梓新便是这样的人。
傅梓新接二连三的饮酒,任鸢飞冷漠的看着他,眼中也有疼惜,但是早已没了往日的爱恋,她也愿温一壶月光下酒,在朦胧中沉醉。
“世上最残忍的事,果然是当你还想着怎么和她重修旧好,力挽狂澜时,她已经忘了你。”傅梓新伤心并不因为任鸢飞一语点出了事实,而在叹息刚刚构建出来的情爱之梦只一瞬间便又被击打得溃不成军。
看着任鸢飞倒影在酒水的倩影,他突然想到了那个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他露出苍白的笑,“你说我冷血,我薄情,你又何尝不是如此?”
任鸢飞苦涩的紧闭双唇。
“我一次次的请求,讨好,可你呢?回馈我的又是什么,一次次的伤害?”他拎着酒壶灌酒,姿态肆意潇洒,说道最后,他竟然哭了起来,哭得像个孩子一般无助无力,“我满心装得都是你,可你却要把我扔回去!我心都没了,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