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朗朗,不想九王爷也有如此雅兴,对月煮酒,草民无意惊扰,还请恕罪。”
九王爷张大嘴吧,双目瞪圆,望着任鸳飞的眼神有点匪夷所思。
良久,他才把搁在司徒君身上的腿收了下来,又把环在司徒君脖子上的爪子收了回来,正襟危坐后,他厚颜无耻的道:“本王有些醉了,头晕,看到你还以为出现了幻觉,你起来吧,但……最好说明来意?”
看他一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愤怒样,任鸳飞把目光转向之言未发的司徒君,见他从始至终都没有乱过姿势,只是略含深意的看着她,她扭过头对九王爷道:“既然草民惊扰了王爷,草民先喝三杯陪个不是。”
任鸳飞刚拿起酒杯,就看见九王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下一刻酒杯被九王爷手中的筷子给打掉了,杯子摔在石桌上,发出“叮铃”的声响。
九王爷立刻冷了声音,“没让你喝酒,你说你来干什么的?大半夜翻墻至知府后院,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好事儿,想不到凰游镇的媒婆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任鸳飞看了一眼桌上滚落的酒杯,抿唇笑道:“草民确实大胆,不然也不会在三年前就敢把皇上打晕了往皇后娘娘的闺房里搬。”
说完她又坐下道,“草民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