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他站立着,楚绾绾正要行礼,被他喝止了,高深莫测的望着她,似乎正在等她口中的答案。
“徐公子确实待我很好,他和翠澜的事情我也清楚,那既然是他的选择,我也默默祝福。”说着她又咳了起来。
“你离开翠澜的房间后,就没有再出来过?”任鸳飞掐着指头算了算,李大山说翠澜的遇害时间是早上辰时接近巳时,而她恰好也是在那个时候上得花轿,如果她是在别处被杀害的,那么她被杀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杀害她?在这里杀了不是更简单吗?除非……除非在这里杀了,会直接暴露出杀手的身份!
“我身染重疾,去探望她已是头晕目眩,岂敢多留,早早回来就昏昏沉沉的睡下了,若不是官府封了场子,我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了!原以为今日是她的大好日子,却不想……她的命运如此凄凉……”
楚绾绾说得声泪俱下,不管是感情还是表情都渲染得恰到好处,一时让任鸳飞陷入了苦思。若她真的病成那般摸样,无论如何也会露出破绽,可若是装病,看她的气色和发病程度,也确实所言非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这时,在屋里巡视了一圈的司徒君,拂了白衣坐下,看到桌上的药碗,他端起来闻了闻,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