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她一阵局促。
这一刻的感觉太不真实,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原本她以为她和他之间隔着那么多,这层窗户纸也不好捅破,谁知一切都在他的算盘当中,这个男人当真是滴水不漏,让人捉摸不透。
丙午月,丁丑日,宜祈福,出行,动土,纳彩,嫁娶。
在这一天的前一日,任鸳飞和师爷还有六子和初四一整晚都蹲在西街口的豆腐店屋顶。
屋顶狂风大作,身后的竹林被吹得噼啪作响,四个人团成一个圈,都庄严肃穆的望着对方。
六子牢牢的抓着初四的披风问:“我们还要等多久?”
初四打了一个哈欠,望着师爷,“是啊,还要等多久?”
“我看着就吹风,也不打雷,不下雨的,不是要让我们在这里吹一个晚上吧?”
任鸳飞裹紧了身上的大衣,同样困惑的看着师爷。
师爷掐指算了算,又抬头看着风云变幻的天气,叹口气道:“再等等吧。”
“初四你的炸药和火线埋好了吗?”任鸳飞看着黑漆漆的牌坊下,担忧的问。
“老大,你似乎应该担心的是你研制的炸药和火线会不会在下雨天失灵!毕竟这种开天辟地的创举从未被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