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应,过两天就好了。”
见她还在思考局部是什么,我立刻转开话题问:“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范鱼,鱼儿的鱼。”
她语气平淡的说。
“范鱼,这名字很美。”我由衷的赞叹。
“那有什么用,我又不会写。”她轻轻的叹口气,语气有些调侃。
我吃了一惊,后来才知道她从未念过书,从小就是孤儿,干的都是偷鸡摸狗的事情。
她说比起去卖身,她觉得这个更适合她,这好歹是个事业,比起伺候男人,她觉得高尚多了。
虽然我并没有觉得这个更高尚,可也没有立刻否决她。
让我毛骨悚然胡是:她现在正在慢慢壮大队伍,暗中培养接班人!
她说,“等他们长大,我就创建个神偷会或者圣盗教,怎么样?”
见我一脸惨白,她哈哈哈大笑,“逗你玩呢。”
笑完,她挑眉看着我:“你不是会捶背吗,来给我按按。”
我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翻身而起,她趴在木板上,悠闲的闭着眼睛,声音糯糯的传来:“啊……啊,轻点……轻点,啊……对,对就是那里,舒服……啊,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