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像她那么洒脱,看到她淡定的表情,我觉得我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自从得知她的绝症后,我不吃不喝,想尽办法,翻遍所有的医书为她寻找药方,我尝试过药浴,以毒攻毒,炼制丹药,甚至想通过换血来延长她的寿命。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然。
她的毒早就侵入肺腑,到了后来她擦在脸上的粉越来越厚,行动也越来越迟缓,记忆也变得很差,有时候甚至出去了,就忘记了回来的路。
等她身上的箭伤愈合后,她又带着我去城里招摇过市了!
城内到处都贴满了我和她的通缉画像,只不过她的画像永远都蒙着一张脸,而我……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画师画的,竟将风华正茂书生意气的我画的其丑无比,就是我本人站在通缉画像下,也没有人会将两者联系起来。
就在我愤愤不平的时候,我转过身就看到范鱼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只毛笔,对着我的画像奋笔疾书起来,寥寥几笔竟将我风朗的神韵临摹得惟妙惟肖,我大吃一惊,用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看着她,“你真的不识字么?”
她只是画了一个我的侧影,但从画工以及倾注在画里的情感可以看出,纵使我反应再迟钝,也知道她对我绝对不是仅仅只是友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