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去给孩子建个收容所。
并找个可靠的人管理财务,再给他们务实一个教书先生,这一切就拜托我了。”
任鸢飞同情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想她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你忙碌起来,让你无暇伤心。”
元是非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没有再接话。
任鸢飞沉思,她始终相信,许多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强求也是枉然,比如元是非,比如翠澜。
站在门外的秦若素猝不及防的听完了整个故事,她蹲在门外哭得梨花带雨,全然把自己带入了进去,司徒君过来的时候,看到就是这一幕。
他将秦若素搀扶起来,秦若素问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司徒君颔首,回想了一下,“大概一年前的这个时候。”
“这么说来,昨日是范鱼的祭日么?”秦若素突然想到什么,睁大双眼。
“嗯。”司徒君淡淡的点头,想到去年的这个时候,司徒君收到范鱼的飞鸽传书求救,他便立刻赶了过去,可最后还是晚了一步。那一次元是非像是死过一次,消沉了很久,以往光鲜亮丽的风流形象都随着范鱼的离去付之一炬,他甚至都以为元是非再也不会好了……
秦若素走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