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扎了一下,疼痛难忍的道:“我不想像她一样,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都没有把握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我不想留下遗憾。”
“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悲观。”任鸢飞叹了气。
“你不用安慰我,我想的很清楚,你能帮我么?”秦若素小心翼翼的乞求着。
看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摸样,任鸢飞的心都软化成了一滩水,她伸手给她顺了顺额角的发丝,道:“何其简单,断了他的粮草便是。”
司徒君听后,脸部线条绷得很紧,过了半晌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幸好本官没有得罪你。”
秦若素:“幸好本小姐没有得罪你……”
任鸢飞:“……”
几人走到县衙时散了伙,司徒君去了县衙处理公务,秦若素则是去散财请人盗取元是非的财物,让他落魄后投奔自己,任鸢飞则自行回了红叶小筑。
路上碰到六子,知道司徒君回了县衙后,六子不敢再溜达,转身就跑,跑了一会儿又回头将怀里的几本书递给任鸢飞道:“这可是我的宝贝,你先帮我收着,我晚点过来取。”
任鸢飞看着厚厚的一叠书,也没说什么,只是有些奇怪,这厮何时如此上进了?难道司徒君为了巩固政权,逼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