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但元公子海量不与她计较,这杯水酒我先代表她给你赔个不是。”
“秦老板言重了,这杯酒理应我敬你收留照顾之恩才是。”说着两人碰杯饮酒。
看着这庄严肃穆的场景,任鸢飞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似乎……
是了……
这倒更像是告别酒,又或者是划清界限?
这猜想让任鸢飞不禁背脊一凉,有些毛骨悚然。
眼看秦老板还要倒酒要敬任鸳飞,司徒君出声打断道:“秦老板,本官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不知可否为本官解惑?”
秦老板捋了捋胡须,坐下笑吟吟道:“大人,请说。”
司徒君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目光深邃,漫不经心的道:”据本官所知,秦老板两日前就在悄悄的变卖名下资产,今日就连钱庄的钱财也阵地转移了,秦老板这是要离开本镇了么?”
司徒君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尤其是秦若素,她慌忙收回落在元是非身上的目光,投向她的父亲,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紧张地连桌上的酒水都打翻了。
看她这幅茫然的样子,想必也是不知情了。
任鸳飞暗暗心惊,这难道是真的?
她看向司徒君,他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