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那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你们想想,这么大个事情,安家突然被退婚,安老爷却按兵不动,没有上门讨个说法,不是理亏是什么,这不是很诡异吗?”
“而且你们想想,怎么就那么凑巧,成亲前一晚被划破了脸,肯定是和凶徒搏斗中,不小心伤到的。”
“嘶,你这么一分析,看起来还真像这么回事。”
“哎,可惜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这后半身的幸福算是毁了……对了,那她今儿还比武招亲?”
“啊,这正是安老爷的高明之处,找个武夫,粗心大意的,新婚当晚再喝醉酒,床榻之欢,蒙混过关也不是什么难事儿,而且,比武招亲那就是天赐姻缘,主要看人,聘礼这些都是其次,还有比这更掩人耳目的方法吗?”
“对啊,神不知鬼不觉就把女儿嫁了,又不影响名声。”
“唉,这安老爷不也是出于无奈?你们怎么把他说得那么奸诈?”
“商人嘛……”
“……”
这边,日头毒辣,太阳像个大火球,烤得人喘不过气来。天气闷热,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
任鸳飞瞅着棚子搭建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