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退休下来的金玉大师,德高望重,颇有资历,就是……就是脾气有点古怪,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那改日会会。”两人说着举杯碰了碰。
栁小淮喝的有些微醺,指着任鸢飞指责道:“我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但我告诉你,我就你这么一个掏心掏肺的朋友,你辞位之前得把我的婚事落实了,不然我跟你没完,我才不要别的媒婆给我做媒,肯定不会幸福的……”
任鸢飞扶着她,笑的眉眼弯弯,“你喝醉了。”
栁小淮挑眉一笑,“你先答应我,不然今日势必不会让你走。”
任鸢飞扶额,叹道:“放心吧,你的婚事,必定是我亲手操刀,我也就你这么一个死心眼闺交,别人找的男人我还不放心呢?”
栁小淮听完,心满意足的昏昏睡去。
任鸢飞找人把她抬了下去,又给她雇了轿子,找了个靠谱的人跟着才慢慢打道回府。
回去小院的路上,途径西阳大道,忽然看见许多人围在一起,将她回去的路都给堵着了,她有些奇怪,这密密麻麻的人群是怎么回事?采花案不是都已经审完了么?这又是做什么?
等她拨开人群,凑上前时,就看到几个壮汉抬着一个女子正往这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