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昏迷,我小时候为了同母亲争夺一些自由权,常常干这种混事,勾栏院的老鸨见你出现这种状况,怕会传染,大夫又说你时日无多,怕是得了不干不凈的疫病,老鸨又怕你死在勾栏院,坏了生意,只好半夜偷偷把你运出丢在城外的小树林里。”
“原来是这样,意思是我死了?”,风尘闷声道。
任鸳飞想了想,干咳一声,“可以这么说,你现在应该有个新的身份,然后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风尘将面孔埋在枕头下,瓮声道:“我无处可去,无家可归,无人认领。从新开始,又从哪里开始?”
任鸳飞沉默了一下,问道:“那你今后有何打算?总不能一直在我这里……”
不等她说完,风尘猛地抬头,一把抓住任鸳飞的手腕道:“我可以留下来吗,做什么都可以?”
任鸳飞有些苦恼。
“我一个做媒的,你跟着我也没有前途可言啊?再说我这里似乎也不缺人手……”,说到后面任鸳飞的声音越来越小,意若无意地瞥了他一眼,看到他立刻萎靡的神色,她后半句拒绝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她的言语都堵在了嗓子眼,此时已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举袖掩唇干咳一声,抬目盯着屋顶的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