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安稳的小日子过,就睁只眼闭着眼的过,有些事情知道了未必是好事,我们只要知道天塌了,还有大人顶着,别给他添乱就是。”
期间,任鸳飞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师爷口中的那个神秘老人,难道是他吗?脑子里依稀有个很模糊的映像,那个半夜给司徒君上药自称神医的老男人,那个冷不丁出现在司徒君浴桶旁,吓到她的老男人!
按照师爷的口述来讲,约莫也只能是他了,每次他出现司徒君就不会有好事,师爷说的不错,她既然不能帮他做些什么,那也只能不去给他添乱了,省的她一知半解的反倒让他担心。
这边,司徒君看着停歇在桌上的信鸽,良久收回目光道:“九王爷还是没有消息吗?”
药圣,转着手里的杯子,懒懒的躺在窗边的藤椅上,晒着初升的阳光,慢条斯理的道:
“那个不孝子同你一样,一对上女人就四季不分,五谷不清,上个月来信说是在某处西域的魔鬼角,现在也不知道死了没有,那种地方我都不敢去,他倒是为了一个女人就毅然跳了蛇坑,我就没奢望着他还能回来,你也别再惦记了。”
“西域的魔鬼角?”
“可不是,别提他了,只要想到就让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