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任鸢飞醉到这种程度,居然会去碰刚烧的开水。
“怎么这么不小心。”说话的是司徒君,不知他何时来的,在门口站了多久,直到她的手被烫到,他才慌忙上前,查看。
司徒君目光盈盈地看着她,轻轻握起她的手,他的掌心腾起熟悉的温度,任鸢飞呆呆的看着,只听到他口气蓦地加重道:“快去拿药膏,看样子是伤到了。”
风晨呆若木鸡的点点头,转身跑进任鸢飞的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找起东西来。
任鸢飞看着他,问道:“宴会结束了?”
司徒君握着她的手没有放开,像是在叹息,说:“纤纤玉手,怎么这么糊涂,疼不疼?”
任鸢飞垂下头,眼眶竟有些红:“今晚傅梓新告诉了我一些话,他说让我等你亲自告诉我,让我不要质问你,如果你想说,自然会说,可是……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问,你是不是准备去京都了?”
任鸢飞说着,泪,沿着脸颊缓缓滴在地上,她侧过头,不想让他看见她的泪水,声色极力如常道:“其实,我都明白,我不该那么自私想要把你留在身边,如果你真的想去京都,便去吧,不要有所顾虑。
以前我小时候总是不明白我父亲,所以我痛恨他,每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