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霍地站起身,脸上像火烧一样,从未这样窘迫。
风晨别扭着拿来了药膏,一手塞给司徒君,转身就跑:“我去睡了,真的去睡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我不会偷看的!”
任鸢飞:“……”
司徒君淡笑一声,拉开长袍坐下,将药膏仔仔细细的涂在任鸢飞手上,“你放心吧,京中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不告诉你,是不希望你胡思乱想,你只要知道,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就够了。”说着他又调侃起来,“伴君如伴虎,岂是想的那么光鲜?而且,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朝堂,运作起来虽然爽快,却免不了双手嗜血,我到底不愿这样。再说了,我不去,自然会举荐别的人才上任,皇上又不是你,非我不可,是不是?”
任鸢飞老脸一红,哼了一声,“谁知道你的。”
司徒君一把将她揽过抱在怀里,捏着她的下巴,温情道:“嘴边的肉还没吃到,我怎么甘心放弃?”
“你……”
月光下,他的吻那么别致,清雅,他咬着她的软唇,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贝齿,道:“我看了一下黄历,过几日便是黄道吉日,我们……我们成亲好不好?”
“不是说下个月吗?为什么提前?”任鸢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