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的涌现出一批穿戴制服的警员。
看到那批刑警,覃夫人如获大赦,咿咿呀呀的在空中叫唤着。
几个年轻的警员即便看奉颜歌非同一般,但仍旧是不认识奉颜歌是何人,上前就要将覃夫人解决出来。
跟在奉颜歌身后的属下,上前与之对抗。
但毕竟是寡不敌众,一批人对抗属下,另外跟上来的几人就要去对付奉颜歌。
就在几个不知好歹的警员要对奉颜歌动手之际,从拐角处出现一名中年男子,大喝了一声,“住手。”
几名警员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刘队立即佝偻着腰上前,也是佯装一惊,“奉总,你这是?”
真该死!
就这个时候刘队出现,摆明了是不能对覃夫人如何了。
怒火直烧,就好比是漫过堤坝的海水,崩开了一道口子,那口子随着气势越开越大,大手抓着覃夫人高领的旗袍,接着用力将她一把甩开。
竟是给那衣服上的绣花纽扣给扯断了。
瞬间,春光大泄。
脖子得了空,那细嫩的肌肤上几道青紫的痕迹。
脸面死猪的颜色,覃夫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待她恢复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