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周立负责刷锅洗碗,顺便把灶台擦洗一遍。
甘霖则提着刀,准备把鹿处理了。
天气热,放到明日再弄怕是要发臭了。
她打算把肉剔出来,然后用盐和香料腌制上,明日一早再起来弄。
周倾走过来,从她手里拿走刀,说:“开膛破肚这种活,还是让我来吧!使刀我在行,你在边上看着就行。”
前头处理野猪那次,周倾也是帮忙来着,奈何他伤势严重,又刚好伤的是胳膊和胸口,力气使不出来。
现在就不一样了,就算伤还没痊愈,可他现在力气大,比之前力气更大。
别说是处理一只鹿,哪怕是让他处理一只老虎,也不在话下。
他这么积极揽活,甘霖也不跟他抢,“那就交给你来吧!我给你多点两盏油灯。”
周立也不急着去睡觉,而是蹲到旁边,说:“哥,有啥我能做的,你只管吩咐,我给你打下手。”
“边上待着。”周倾拿着刀,眼睛也不眨,利索的划开鹿的肚皮,把里面的内脏全都掏出来……
甘霖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周倾刀法果然溜,下刀干脆,动作麻利,一会儿的功夫就把鹿给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