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周倾抿着唇,眸光深沉的看着甘霖,不说话。
甘霖用手碰了碰他的手臂,低笑道:“我说认真的。我之前太胖了,走路都喘,热天动一下就出一身汗,可难受。”
忽然,她眸光闪了一下,挨近他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你忘记我把床压垮的事儿了?太胖是真的不好,各方面都不方便。”
为了把这个男人的审美拉回正道,甘霖不惜把自己的尴尬糗事都拿出来说了。
不过,她说得坦然,周倾却听得面红耳赤,连呼吸都乱了。
顺子在前面架着马车,起初还听到车厢里的两人在商量,后面就听不到声音了,便继续道:“咱陈桥镇虽然不大,可也有不少人舍得把银子花在吃食上。而且咱们陈桥镇还有一点好,既临着大河又挨着官道,这南来北往的客商,不管是走水路还是走陆路的,都要经过咱们陈桥镇。若是运气好,有幸招待到贵客,那还能大赚一笔呢!”
前头林城的陈家,以及京城的周家,不就让福来酒楼赚了一大笔么!
甘霖来这里的时日不长,总共也没去过陈桥镇几次。
现在听顺子这么说,她才知道,原来陈桥镇地理位置这么好。
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