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心里不高兴了?
他得赶紧洗好澡去找她,再好好解释一番。
可等周倾洗好澡,甘霖已经回屋歇下,不但把屋里的油灯灭掉了,还把房门给拴上了。
他烦闷的在她放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确定家里人都入睡后,他才慢步走到院子里,然后翻出了院墙。
院墙外拐角的一处阴影里站了一个人。
就是刚才给周倾送解药的那位。
他看到周倾翻墙出来了,便悄声走过去,低声说:“倾哥,毒性解了吗?”
“嗯。”周倾低哼了一声,问:“老马,那些人都处理了么?没弄出人命吧?”
好歹是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见面还会亲切的叫他“倾哥”,他不想要他们的命。
老马说:“没弄出人命。不过有一个叫长毛的,嘴巴太碎,还尽给傅小姐出馊主意,那瓶蒙汗药就是他给换掉的。所以兄弟们看不惯他的下作手段,就给他喂了点哑药,让他以后都说不了话了。”
老马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本来那哑药是他们打算喂给嫂子吃的。”
周倾眸色一沉,冷声说:“长毛不用留了。”
老马点头应声,之后又道:“对了,这哑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