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含着的水,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甘霖看他表情怪异,便知道他想岔了,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说这水是跟昨晚用来擦澡的水出自一个地方,不是说给你喝擦过澡的水啊!”
周倾脸上闪过一丝窘迫之色,将含着的水吞下去,把水袋拧好还给甘霖。
甘霖收好水袋,又小声问周倾:“那两位陈公子要与我们同行?”
她昨晚似乎听到陈二公子说他们也要去京城。同行的话,总不可能只做自己的饭菜,那样也太失礼了。
可要是多了这么多人来蹭饭,她空间里存放的熟食就吃不了多少天。而且看陈二公子那食量,一个能抵俩,到京城的这一路,储备粮食不知道要消耗掉多少。
不是甘霖小气抠门,在这个粮食紧缺的时候,她可不敢充大方,一家大小那么多人还靠着这些粮食养活的。
况且,她对这位妄图让周倾当他姐夫的陈二公子没好感,刚才分早饭给他们吃已经算仁至义尽,绝不可能让他们蹭一路。
甘霖率先向周倾表明自己的态度,“我不想给他们蹭饭。去京城路途遥远,十几二十多天,需要不少粮食和菜吃,我备的吃食可不多的,只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