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允文愣了一下：
“这特么就是变老了好不好？要是继续变下去，我岂不是又要变成那张脸了？等等……”
舒允文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抽抽了两下，明白过来——这一定是因为刚才透支了巫力，所以才会这样的。
家族的鬼巫术传承里面，似乎也提到过。
不过，这种透支，貌似并不严重，只要坚持修炼的话，哪怕不吸收被杀的新生鬼，也能在几天之内慢慢恢复。
“允文君……”冢本数美一脸的担心，“……如果说，除灵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危害的话，咱们以后不要除灵了，可以吗？”
“没、没事儿。”舒允文摇了摇头，“只是刚才在力量损耗过度而已……”
“是，是因为我吗？”冢本数美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那个忽然出现在她身前、按住恶鬼的巨大爪子，心中感动不已，还很内疚，“允文君，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说话的时候，冢本数美伸手抱住了舒允文，根本没有一点男人婆的架势。
“呃……”舒允文两辈子了，第一次被美女这么抱着，动作僵硬地回抱了回去，“那个，没什么的。我现在的情况并不算严重，几天就能好。”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