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我隐约听见土洞墓那边传来了人的呼喊声,月光明晃晃的,透过车窗一看,我感觉像是出了什么事。
我拉开车门就冲了过去,三个伙计正使劲拽着一根从土洞里延伸出来的绳子。瞎三儿站在后面,脸色有点难看。
“三哥,怎么回事?”
“可能是有点麻烦。”
瞎三儿想弄走土洞里的木棺,我在车上打盹的时候,他手下的伙计就把洞口拓宽了,修了一条倾斜上来的坡面,有人钻到土洞里头,想用绳子固定在木棺上,然后把绳子牵出来,用车子拖出木棺。
这个土洞被发现了很长时间,瞎三儿还带着我亲自到里面去看了看,原本都以为不会有什么麻烦的,可是,那个伙计一进去,就没再出来。下坑的伙计身上绑着一根绳子,这是老规矩,在下头出了什么事,上面的人可以用绳子把人给拉上来。
我和瞎三儿说话之间,三个拽着绳子的伙计相互配合,从土洞里把人给弄了出来。
人出来的一瞬间,我的眼神仿佛凝固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森森寒意,从脚底板唰的冒了出来,直接蹿到了顶门。
我甚至有点恍惚了,因为此时此刻,我根本分辨不出来,被绳子拖上来的那个伙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