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估计是个半吊子,吃不准真假,他告诉吴婆,这东西要么价值连城,要么一文不值。如此一来,吴婆心里也没底了,也不知道该把东西卖给谁。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这东西始终没有出手,还留在吴婆那儿。后来,她的两个孩子都在新城那边站稳了脚,家里条件好了,衣食无忧,吴婆也就更没有卖掉东西的念头,那件东西被她放到一个首饰盒里,连吴婆自己几乎也都给忘掉了。
但是二十天之前,吴婆平静的生活突然就被打破了,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还有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会看见一个人。
披红挂绿的人,好像刚从戏台上跳出来的一样,就是吴婆帮我接生那一晚,所看见的那个“人”。
这个好像唱戏一样的人在梦里告诉吴婆,说她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吴婆醒了之后,就回忆起了当年的那件事。现在她不缺钱,也不需要把东西卖了贴补家用,关键是事情过去二十多年了,她没办法跟我们家交代。
吴婆没把东西还回来,那个噩梦愈演愈烈,披红挂绿的人每次都在梦里出现,语气越来越严厉,又过了几天,还伸手掐了吴婆的脖子。
“娃儿......你看......”吴婆哆哆嗦嗦的翻了翻衣领,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