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们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戚长容哭笑不得,逐一敲了敲她们的脑袋:“你们两个姑娘家整日在想什么呢,孤只是欠了他而已。”侍夏不可置信,犹疑不定道:“这年头怎么还有替人挡了一刀,还欠那人的说法。”虽还是在抬杠,可看着自家殿下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她也渐渐抚慰了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男色在殿下眼中总归不算什么的。护送戚长容的车队不分昼夜的赶路,除非实在累的不行,否则不会停下休息,争分夺秒只为能早日抵达上京。
即便已全力赶路,可等戚长容重新回到皇宫时,覆盖在街道两旁的雪堆都已化成了春水,枯黄的树枝头又露出了嫩芽。
戚长容跪在御书房桌案之下,认命的承受来自上位者的怒气。晋安皇连看也不看,随手将手边的折扇扔了出去,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消失近三月,你可知外面都是如何传言的?都说皇太子遭遇不测死在外面,让朕考虑另立太子!”晋安皇气的不轻。
太子从小到大都令他无比省心,从不会给他找麻烦,可这一次,他已三令五申的在来往书信中命他早日赶回,结果呢,太子竟像是没看见似的,一拖再拖。
晋安皇冷笑,压住胸腔中翻滚的怒气:“你这次回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