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伯文低声呵斥:“糊涂!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可是大晋皇都,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我是怎样告诫你的?这才过去多久,你又……”巴托低头不语。
看他神色萎靡,蒋伯文冷漠道:“绝无下次,你若再懈怠,就回去吧。”可以确定的是,确实有人得知倒卖试题,并且先他一步下手。
不过不确定的是,那人到底想干什么,是想陷害他,还是警告他?蒋伯文想了许久,好在京都每日都有新鲜事发生,足以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没过几天,记得试题被偷的只有诸多举子和被牵连的官员们了。
谁偷了试题?那人偷试题做什么?倒卖吗?卖给谁?得来的银钱又去了什么地方?
一桩桩,一件件,一个接一个的被挖了出来。数日之后,知情人向太傅府递了密报,自称知道盗取试题的贼人踪迹。
杨一殊:“若有诈可怎办?”王哲彦被这件事折磨的脸上皱纹都多了几条,闻言瞪了杨一殊一眼,不曾有一丝犹豫:“便是上当我也认了,要是再查不出点什么,你我都要玩完!”陛下耐心有限,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忽然要交代,到那时如果他们什么也拿不出来,岂不是自找死路?
杨一殊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两人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