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她练枪,到底还是收着几分力道的。
听她这么说,君兮并不搭话,落地时还未站稳墨姨一枪就横扫了过来,君兮脚尖儿一个点地,又凌空翻开,那一扫所用的力道,让地上的尘土都以枪尖儿为圆心散了个干净。
墨姨皱眉:“郡主还是只会躲吗?”
君兮身法极快地逼近她,银枪快戳到墨姨臂膀时又被她提枪格挡了下来,君兮道:“现在我不躲了。”
丝毫不给墨姨反应的时间,她反手转过长枪,一个凌厉的枪花就舞了出来。
墨姨冷喝:“花架子!”
君兮不搭话,只在墨姨向她猛扎来的时候,旋身躲过,身姿极为灵活地一晃,墨姨只觉得后背疼了一下,是君兮用枪尾敲了她一记。墨姨诧异回头,就见君兮手中长枪如一尾游龙,进退有余,收缩自如,迎枪去挡,明明是上扎的枪法,瞬间就变成了竖劈,墨姨只得狼狈躲开。
偏生她出枪极为灵活,让墨姨防不胜防。
这刁钻的枪法,这猛攻重守的路子,让墨姨很容易就想起一个人来。
最后墨姨终是在一个愣神的功夫里,被君兮挑飞了手中的长枪。
这个午后没有日光,所以长枪下落的时候,并不觉得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