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
君兮一惊,回头看去。
就见君长羡用包成球的那只手挑起了车帘,泛着白的一双眼“盯”着马车内,周身气息凛冽。
原本就瑟瑟发抖的蛊虫们,挤做一团,有的还扬起肥硕的圆脑袋想看看那个令他们恐惧的来源,只一眼,马上就顶着肥硕的脑袋拼命想往地底下钻。
墨姨是追随君长羡多年的将领,从君长羡掀开车帘的那一瞬,她就愣住了!
那是……他们的战神!
心中涌起了惊涛骇浪,一瞬间身上的蛊虫噬咬的痛几乎都不见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墨姨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整个人像是坠入了冰窖,入骨的严寒一寸寸将她吞噬,恐慌和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的悲伤,从心口的地方蔓延开来,顺着血,顺着经脉,顺着每一寸肌理,传遍了全身,然后跟个人都软了下来。
那是信念倒下才会有的挫败和绝望。
手脚一寸寸冰凉,若不是有马车上的铁索烤着,她可能会直接瘫软下去。
君兮见君长羡张了嘴,立即喝道:“不许吼!”
君长羡侧头“看”了君兮一眼,到了喉咙的一声低吼给压下去了。
只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