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
婢女们没有推脱的理由了,只得磨磨蹭蹭挽起袖子。
让婢子挽起袖口,是为了看手上易容没有,那些手一眼看去,茧子倒是有,但长的位置都是手心,明显是常年做粗活磨出来的,不是会武之人。
墨姨目光扫过那一条条细白的手臂时,突然在一个婢子面前停下,眸光沉沉地盯着她手臂上的一处水泡隆起的烫伤,“怎么弄的?”
婢女瑟缩了一下,唯唯诺诺道:“奴婢是灶上帮忙的,今早给老夫人送汤去的时候,笨手笨脚打翻了汤碗,本想伸手去接,结果还是没接住……反倒是被烫伤了……”
婢女害怕似的垂着眼,看不见墨姨面上什么表情,过了一会儿惊觉自己面前的压力变小了,才知道是墨姨从她跟前走开了。
墨姨看向那个女骑:“这里面,可有你撞见的那个婢女?”
女骑视线在每一张惶恐的脸上扫过,最终道:“那婢女一直低着头,属下没能看见她的脸,不过看身形,倒是与最后一位婢女颇为吻合。”
站在最后的,可不就是手上被烫伤的婢女吗?
猛然听到女骑这样说,她抬起头来,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茫然又惊慌无措。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