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把她送到了玄关处,摄人的寒气就直逼人面门而来,十一是习武之人,都冷得打了个哆嗦。
君兮裹上了一并带过来的狐裘,对十一道:“你先出去吧,我陪父王说会儿话。”
十一俯首退下:“属下一刻钟后进来叫郡主吧,这里寒气重,不能久留。”
君兮点头。
地窖深处是一面黑铁栅栏,隔绝了天地,里面堆积了冰块,这里原本也是贮藏冰块的。君长羡手脚都被锁在了石洞壁上,依然是灰白的脸色,之前梳理好的头发乱了几分。
君兮靠着黑铁栅栏坐着,也不介意地上多么阴冷,没人在的时候,她脸上才浮现出了纯粹的迷茫和无措,长得过分的睫羽上挂了一颗泪珠。
“父王……”
没人应她。
那颗眼泪砸在了结了一层薄霜的地面上,很快就凝固了。
“我好恨!”
她把头埋在膝盖上,双肩轻轻颤动着,哭得无声。
她可以不在乎她的脸,她的眼,她余生是否还能纵马轻狂,舞鞭挥枪,可是她父王现在完全变成了一个傀儡的模样,她怎么能不恨!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一丝亲情,又被那些人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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