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何君兮在船上一直没看见七喜十一的原因。
他们受了罚,自然也是不敢告诉君兮的。
君兮知道他是故意不给自己回信的,更委屈了,自己抹了一把泪:“以后别这么吓我了好不好?”
他揉揉她的脑袋,语气彻底软下来,“我才是被你吓到了。”
“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她好不容易擦干的泪水又要往外冒。
教训完她君琛又心疼了,粗粝的手指拂去她眼角的泪珠,“傻瓜,永远不要跟我说对不起。这次北地的战事,若没有你的情报,指不定还要死多少人呢。内阁大学士上奏了好几次都不了了之的修葺运河一事,被你一下江南就办成了,你本事大着呢,怎么会没用?”
君兮趴在他肩头抽噎不说话。
君琛抱着她躺下,“陪我躺会儿。”
他眼底全是血丝,江南离南都都有一段距离,何况他还是从北地赶过来的,怕是日夜兼程吧。
君兮心疼地摸摸他的脸,合衣躺在他臂弯里。
君琛的确是不眠不休赶来江南的,中间要不是有一匹汗血马替踏雪蹄乌跑了一程,怕是千里明名驹踏雪蹄乌都得把命给交代在路上。
闻着